,面向林芳,继续睡,睡得那么深。
林芳此时似乎并没有足够的耐心轻柔地唤醒段钢林,而是伸出手来,推了推段钢林,三推五搡之后,段钢林微微睁开了眼。
“咦——”段钢林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直愣愣地看着林芳:“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叫我一声!”
林芳直截了当地道:“刘天兵那个事,是不是你干的?”
“你说什么?”段钢林似乎并没有听明白林芳的话。
林芳道:“你真会装!”
“林院长,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段钢林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无限郁闷地看着林芳。
林芳道:“是不是你把刘天兵推到下水道里的?”
“什么?”段钢林吃了一惊,反问道:“哪个刘天兵?是我们烧结厂的刘天兵么?他,他怎么了?怎么掉到了下水道里?”
林芳愣了,她这么多年来观人无数,如果段钢林刚才是在说谎,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可她并没有发觉段钢林在说假话,而是一脸的真诚、还有郁闷。
“林院长,我看您焦虑不安的样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段钢林再一次问道。
林芳不无着急地道:“我觉得刘天兵可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