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达明道:“最关键的,还是要把段钢林拿捏住,这才是你的重要任务!”
“爸,我已经暗中观察段钢林好久了,我觉得段钢林的脑子,坏得真是不轻!”刘天兵不无得意地道:“如果段钢林能够平安无事地出院,那么,我一定会与段钢林搞好关系,把段钢林这枚棋子利用好,如果段钢林一旦脑子坏了,或者是留下了很强的后遗症,那么,我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儿子,你想得很好,很全面。”刘达明及时肯定了刘天兵的想法,重重地拍着刘天兵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儿子,我直到现在才看出来,你真的是成熟了,真的是长大了,你有这种考虑问题的方法,我很欣慰!”
顿了顿,刘达明又道:“前几天我们聊过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林叔叔要把我调离烧结厂,要调到炼铁厂当副厂长,这个事儿,现在我已经弄清楚了,公司决定在春节之前就要宣布这个决定。”
轻轻地拍着刘天兵的肩膀,刘达明满意地笑着:“不管前方是坟墓,还是天堂,我都要去。在现在这样的一个关口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我也要借势,你林叔叔想把我安排成炼铁厂主管后勤工作的副厂长,我一定会服从公司的决定,但是,我依然有主观能动性,我要在新的工作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