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发问了。
“哎,我是真有些担心小段。”沈玉芬并不紧张,而是用一副十分坦诚的口吻言道:“他又陪着咱们女儿学习,又放不下厂里的工作,现在他病倒了,我想咱们的女儿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的。”
“哈哈哈,段钢林能够绘制出烧结厂的设备改造方案,这是对咱们红光集团的重大贡献,比起辅导小雨学习的事来,这可重要了好多倍。”林家彬不忧反喜,满怀信心地道:“段钢林真的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我已经决定,重用这个年轻人!至于咱们的小雨,我是这么安排的:段钢林出院之后,烧结厂的设备改造已经完成,而咱们小雨,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才要高考,所以,到时候让段钢林继续辅导小雨。”
“哎,但愿段钢林能够早日出院。”沈玉芬道:“我直到现在才知道,这次烧结厂的设备改造在公司这么重要。”
“嗯,的确很重要。”林家彬道:“如果小段不把这个方案及时拿出来,那么,公司的几名副总以及烧结厂的领导们,就要花大价钱聘请设计院的专家,咱们公司现在的情况,说真的,真的请不起专家,专家帮咱们绘制一张图纸,或者是修改一下咱们的图纸,动辄数百万,而且,专家制定的方案,肯定不会从咱们红光集团的生产工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