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常青儿不无担忧地看着段钢林:“你,你如果真的被他们开除了,那我……”
“青儿,你敢和我打赌么,我敢打包票,如果今天下午那尚文喜不给我打电话的话,算我输。”段钢林重新抱起了常青儿。
“我敢!”常青儿道:“赌什么,你说吧!”
段钢林看看表,已经是上午八点十五分,笑道:“好,如果那家伙给我打电话了,你便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如果那科长真的给你打电话,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常青儿小嘴一抿,满有把握地道。
“嗯,很好,如果我赢了,今天晚上呢,你就得让我好好地亲一夜。”段钢林坏坏地笑着。
“啊,你,你好坏……”常青儿的娇俏的脸蛋迅速通红……
却说尚文喜科长被段钢林一阵硬顶,气得脸色都黄了,他坐在办公桌前不住地抽着烟,呼吸急促,目光阴寒,他这么多年来,不管是厂部领导还是下面的普通职工,谁敢对他这样说话?他手里的烟头快烧到指缝里了,却浑然不觉。当他感觉到手指的疼痛时,赶紧甩掉烟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烟的部位,已经烫了一层皮。
手指的疼痛,使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