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体。”
说罢,刘献针老医生一拉段钢林的手,走出了护士值班室,进入了隔壁的一间休息室里。
与刘院长并肩坐在长长的条椅上,段钢林不无歉意地道:“院长,我知道你老人家有午睡的习惯,今天真的不好意思。”
刘献针哈哈大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待段钢林说话,刘献针把声音压低了道:“小段,如果你今天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已经辞职了呢?”
“呵呵呵——”段钢林轻松地一笑,道:“院长,你老人家为什么这么说?”
刘献针快人快语,正色道:“现在,韩总已经去世了,红光集团的人事变动,这段时间就要拉开,而你呢,如果韩总健在,你一定可以如鱼得水,如果韩总不在了,你也许会成为他们打击的对象。所以,我曾经想过这个问题,觉得你一定会离开红光的,可没有想到,你还呆在这里。”
段钢林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道:“院长,你曾经对我说过,说我的血管和神经系统比一般的人要阔大一些,我的心脏的功能也比一般的人要强大一些,所以,你认为我面对常人难以忍受的压力时会以最为理智最为得力的法子果断处理。呵呵呵,有你的吉言,我段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