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厂长却很温和,我一看到谢厂长,就想起了我的爸爸。”
“哦?你爸爸现在在哪里?”谢呈祥似乎对段钢林很有兴趣。
段钢林摇摇头,一口干了杯中饮料,目光中涌动着一丝暗淡。
刘勇卫悄声对谢呈祥说:“这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的爸爸已经在他收到国家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过世了。”
“哎,可怜的孩子……”谢呈祥举起了酒杯,朝着段钢林道:“孩子,来,我干了这一杯。”
段钢林道:“谢厂长,我是学冶金的,如果以后有了啥事,一定要向您老人家请教。”
谢呈祥在红光集团算得上专家级别,他对国内国际冶金行业的态势了如指掌,对冶金行业的生产工艺了然于胸,无数个企业高薪聘请他,他都回绝了,他是红光集团成立初期的专业技术人员,他舍不得红光这一片干事创业的土地。
“呵呵,我年龄已经大了,没几年就要退休了,老帮子了,能教给你啥?”谢呈祥谦虚地笑道:“你从国家重点大学毕业,相信对当前钢铁行业的最前沿的东西涉猎很多,这可是你最大的财富啊,要把自己的知识好好利用起来,多熟悉一下红光的生产工艺,以后对你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