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听他扯了一篇,根本没个主题。
“是这样,阴阳师协会的会长张宗,我见过两次。此人目光狭隘,根本操控不了这样的大局。我一直猜想,他们身后一定有大东家。所以,我便留心观察了一下。结果却发现,他们所有的账目,都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行在打理。很明显,那个叫做你昌运商行的地方,只是一个门面。他们的东家,还是一直都没有打听出来。后来有一次,漕帮不知道是为什么和昌运商行起了冲突,最后竟然是泰亲王出面,漕帮在江湖上,威名远扬,结果见到泰亲王,这件事也就不了了知。”
“这件事,外人很少知道,不过我们同为商行,自然知道这点八卦。所有的商行,谁敢得罪漕帮?我们都以为,那小小的昌运商行会跪地求饶,结果,谁知道人家能搬出来泰亲王。泰亲王主管全国水运,漕帮那里敢得罪他?从那之后,我便也就不打听了。人家的关系,已经通天,知道的多了,反而没好处。所以我想劝你,最好别去趟这浑水。”
白荣轩说道。
刘夏听到这里,不由的叹息道:“已经晚了,我把阴阳师协会给拆了。张宗如今也被收为下属。皇帝让我追查阴阳师协会内年盈利的去向,我如今身负皇命,只能追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