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列,酒酣进庶羞。
少年别有赠,含笑看吴钩。”
当二皇子写完最后一个字,落笔完毕,顿时四周掌声雷动。
这首诗,大气宛然,和二皇子上一诗,如出一辙。
大开大合之刀笔,写尽心中鸿鹄之志。
一句战伐有功业,岂能守旧丘,便能看出来他心中的野心勃勃。
破题立意,虽然是写酒,却一舒心中万丈豪情。
恨不得马上铁马金戈,血战沙场,也比囚困在这里,强的许多倍。
这样的诗,写的十分大胆,恐怕太子看见,八成睡不着了。
二皇子将毛笔扔到了桌子上,拿起酒壶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望着刘夏冷笑道:“威远亲王,似乎该你了。”
刘夏心里长叹一声,这二皇子,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
空有一身报国之心,只可很,晚出生了几年,成了二皇子。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夺妻之恨,是不能放过他的。
于是,刘夏拿起笔,当即苍劲的写到:“将进酒。”
四周的人,顿时都增大了眼睛。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