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了。
刘夏一个人躺在床上,沉默不语。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一枚从肚子里吐出来的肉球,竟然牵扯的东西如此之多。
玉真子欲言又止,显然有他的难处。
不过他倒是给了刘夏明示,如今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随后刘夏开始盘膝而坐,开始了一天的修行。
不知不觉,一晃三四天过去,刘夏的伤也恢复了七七八八,只是胳膊还有些不方便。
这日,正好是见云宗每个月的论道大典。
因为见云宗连番出事,这论道大典停办了两个月,算起来这也是刘夏继任掌教之后的第一次论道大典,所以宗门上下,都格外的重视。
早饭过后,刘夏便穿着掌教的盛装来到了论道台。
此刻,论道台上,早就被挤的水泄不通。
前几日的异常恶战,让很多其他宗门的弟子都负伤,有些弟子是刚刚解毒,有些身体还在调养,所以也并未离去。
这下,导致前来观摩的人是平时的数倍有余。
往常十分宽敞的论道台,今日被挤的水泄不通。
一来他们都想争相一睹刘夏的风采,二来也确实想听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