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听见康乔扯着公鸭嗓可劲儿的嚎,好好的一首歌唱的支离破碎不说,还特意给改了词儿,怎么听怎么黄。水北站门口听了一两分钟,终于忍不住走了进去。
康乔这会儿正站在洗衣大盆里踩着床单,边动脚边狼嚎,看到水北进来的时候,依旧没有停止,反而唱的更来劲儿了。
水北走了过去,抿嘴笑了笑,接着脱掉鞋踩进了洗衣大盆。
“你脚臭不臭啊?”康乔总算不唱了,盯着水北的脚丫子说。
水北与他面对面站着,笑道:“臭就臭呗,顺便洗了,一举两得。”
“我操……”康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接着又问:“你不训练啊?”
水北露出贱笑:“想你想的不行了,所以就不训练了。”
康乔干呕几声:“你可真恶心。”
水北懒得辩解,反而看了眼衣绳上的被罩,笑道:“今天够勤快的啊。”
“老子哪天不勤快了?”
“那倒是,我爷们儿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嫁给你真是三生有幸啊。”水北无赖似的在他胸前拧了一把。
康乔挥开他的手,不耐烦道:“你离我远点,告诉你啊,老子有女朋友了,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