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栽进一片豆角干里,早已被晒干的豆角扎的水北屁股生疼。
康乔捂着嘴说:“我让你他|妈|的咬我。”康乔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水北被他压在身下,表情痛苦却带着笑意:“先让我起来,也不知道谁家晒的豆角干,扎的我腚疼。”
康乔放了狠话:“你自找的。”康乔强行抬起水北的腿,抗在肩膀上,接着腰身一挺来到了他身后:“老子今儿弄死你。”
水北不再挣扎,反而配合康乔调整了位置,方便他就此进来。
虽然没有任何前|戏,但这点儿疼痛对水北来简直微不足道,咬咬牙的功夫,康乔便整根没入,待两人缓和一会儿后,康乔开始奋力驰骋。
随着两人的动作,压在身下的豆角干发出嘎嘣的响声,一时间让水北走了神儿,噗嗤笑了出来:“这豆角是没法吃了。”
康乔正爽之际,哪有闲心管什么豆角,二话不说只知埋头苦干,感觉是一来袭,忍不住的时候,赶忙说了一句:“身寸哪?”
“随你啊。”水北喘息道。
康乔没在说话,又是一阵猛冲,闸门一开,康乔松了一口气,抱着水北的腿喘息着:“搞定了。”休息过后,康乔慢慢从水北的身体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