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至京城,偶有发生一些誓死追随舒定安的人的战役,总是轻轻松松地就打了胜仗,将一地的杀戮血腥,抛在身后。
打着中楚的旗号满城遍插,百姓缩在屋中不敢出来,而京城中一些识时务地,则连忙在皇城前跪成一排,还号称:恭迎太子回朝。
早前干什么去了呢?
钟习禹眼里一片阴鹜,唇角浮起嘲讽的笑。
皇宫之中,静得如同死了一般。钟习禹喝问:“舒定安在何处?”
跪了满地的宫女太监,无一人敢答话。
安静得可怕。
半晌,才有个太监站出来:“回殿下,他们昨儿夜里就出了宫。听说,是去了旧的相府。”
钟习禹眼里透出冷冷的杀意来,“派人去将他们拿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皇宫之中,无人不惶恐,无人不害怕钟习禹下令全部赐他们毒酒。
钟习禹走在这个他出生,成长的地方,心情却像飘雪的冬季。他慢慢地走到景宁宫。
这是他出生的地方。是他母后安寝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她长辞于世的地方?
景宁宫里干净无尘,所有摆设、用品,皆不再是从前模样。想必舒定安的妻子入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