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送上香唇。
.钟习禹往旁边偏了偏,“一夜不眠,有点困。”
若娜不依了,“人家也很困,可是人家想你嘛。”
“等我们赢了战争,有多少时间可以儿女情长。不急于一时。”钟习禹轻声安抚。
有时候,他很厌恶自己这番姿态。他虽然不会一直溜须拍马,但他也没少虚情假意。他时常想,时间真是个打磨人的利器,它能把你的棱角全部抹平,甚至可以把你变得面目全非。
三年前的钟习禹,何曾是这样的?
他是个莽撞、冲动,不会向人低头、无所畏惧的少年。而现在呢?
钟习禹心中苦笑一声。
“可是成亲这么久了,人家都还没有身孕。等你夺回你的国家,纳了妃子,我……”若娜没有再说下去。
她一向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钟习禹知道她的危机感,便道:“想多了,如今我们该想的是怎样将这场战打完。咱们还年青,何愁将来没有孩子?你对我有恩,我对你有情,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改变这一点。我们和拓桑说好的不是吗?不论将来我有多少妃子,都会保证让我们的孩子当太子。我们成亲后不久我就来了军营,聚少离多,没有怀上身孕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