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骑着马出了军营,路小,两马并行,两人都不能骑得太快,媛湘便问御宽道:“当日发洪水,我们去找你们时已没有你们消息。不知道你们藏身哪里了?”
“我们三人被冲散了,”御宽神情冷淡,“一年前才与殿下重逢。”现在他们都管钟习禹叫将军,只有私下里,他们才会叫回钟习禹原来的称呼。
“哦。”媛湘若有所思,“想必你们这两年都受了不少的苦。”
“是不像杜夫人那么享受。”
见他对自己敌意甚厚,媛湘便不再说话。他们恨她,她可以理解。她曾经的仇,又有谁能理解?御宽是第一个让她说出秘密的人,他不可能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她也能明白。既然仇视她,那她不如不言不语。
马儿往前奔腾了好一段,许是觉得态度有些过分,气氛也显得僵硬,御宽才说道:“殿下两年半年前与若娜公主成婚。”
“哦。”他会与她说这些,媛湘有些惊讶,“那很好。”
“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好的机会。”御宽道,“几乎一成婚,殿下就自请从军,从普通士兵做起。你可以想象,为了复国,殿下做了多少努力。”
媛湘想到了曾经一夜之间失去家园失去亲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