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家家中只有农妇的人家借宿。媛湘十分感谢他:“谢谢。耽误你时间真是很抱歉,你先回去吧,明天我自己上山就可以。”
“我答应殿下送你走,就要做到。”御宽不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不久后,他提着两只野兔回来,一只给了那屋子的妇人,一只洗削了烤着吃。媛湘因生病刚好,并不敢吃腥檀上火之物,而是望着噼哩叭啦的火光问御宽:“若娜公主好伺候么?”
想起不久前钟习禹与若娜亲昵相处的那一幕,媛湘想,钟习禹对她是有感情的吧?瞧他们那甜蜜的小模样,媛湘一颗心悄然放下。之前她还自作多情地以为钟习禹还未完全对她忘情呢。
“为了江山,殿下什么都可以容忍。”
御宽简短的一句话,饱含了多少辛酸?媛湘叹了口气,幽幽地问:“你们都还在怪我么?”
御宽沉默了会儿,才道:“不怪。当时我那般态度待你,其实后来想想觉得对你不公平。毕竟,你也是受害者。你曾经问过我若我是你当如何自处,我只能说,我若是你,我的报复必定要比你强烈十倍。”
虽然御宽他们的原谅与否她并不在意,但听到这番话,心里是还是觉得欣慰的。
夜深了之后,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