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有两个同伴,你们是否见过他?”
“没有。”
钟习禹不禁非常担忧。他有人相救才能捡得一命,御宽与陆洋地了不知是什么情况?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唯有两个忠为耿耿的手下,他若再失去……
他动了动身体,要爬起来,身上的伤口却像万针扎着他一般疼痛。那少女忙制止他:“别动啦,小心伤口。”
钟习禹身上疼痛,心下无奈,他望着她:“多谢姑娘救我。但与我在一起的两个兄弟不知道眼下如何,我得去找他。”
“自己都顾不了自己了,怎么去找他们?”少女撇了撇嘴,“等你伤好了,爱哪儿找哪儿找去,本公主才不管呢。”
她是个公主……
瞧她的衣着服饰,行为举止也可以看得出身世不凡,富贵逼人。钟习禹道:“那,这里是哪里?”
“香山镇。”
香山镇?那离楚都不算太远!离他们出事的半月坡也只有十几里路。钟习禹心知眼下自己无法行走,只得做罢。总得捡回这条小命,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他的目光在那少女身上打转,少女也盯着他看,一点不羞涩:“你盯着我做什么?可是觉得我很美貌?”
钟习禹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