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湘说,“能否差个人去打听打听钟习禹的消息。只要知道他活着,不论他去哪里,都与我们无关。”
“好。”
媛湘正想说,他轻轻地道:“别泄露他的身份,是吧?我知道的。”
一股默契带来的愉悦感,让她笑颜逐开。有个人懂自己,真是件快意的事。
给她安排的房间,就在杜锦程房间的隔壁。一间不大的屋子,但收拾得干净整洁,想必妙铃妙言两姐妹功不可没。一张雕花大床上铺着锦褥,陈设用具,皆都精致。可见杜锦程家境颇为殷实。他一个孤儿,靠自己之力能够有今天,着实不容易。
她躺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很久都睡不着。也许她得过一阵子才能适应在陌生的床上睡着。
她起身到外面去,忽然听到絮絮低语。东张西望,却不知道人藏在哪里。
“你说锦程哥带那个女的回来,是想干什么呀?”
“不知道。她看起来不简单。”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耐烦,“我哪儿知道怎么办呢?就算没有她,锦程哥也不会喜欢我们的。”
“如今她来了,我们岂不是地位不保,”声音已经带了些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