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而是和陆洋说:“你去叫老六来一趟,今儿的药恐怕也还没换吧。”
陆洋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钟习禹目光如死灰,他直直地望着她:“既然那么绝情,又何必现在装作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
“你觉得我不关心你也罢。你总要治好了才能离开这里。”
钟习禹便不言语了。
两人默默无语,这时老六从外面进来,搓着手笑道:“怪我怪我,今儿竟然忘记给这位少爷换药了。”
媛湘道:“不要紧,现在给他换一换吧。而且发热了,不知身上的伤要紧不要紧。”
“这么多伤口,又伤得颇深,发炎发热是一定会的。待会儿我开几副药给喝喝,明天就能不烧了。”
老六准备了药,钟习禹倒不反抗,任他换药。因要宽衣解带,媛湘不便在屋,便走到外面来。
雨,仍然在不停地下,杜锦程忽然忧心忡忡地过来道:“我们得赶紧下山。”
“为什么?”媛湘疑惑地问。
“雨已经连续下了两个时辰,这么大的雨势,恐怕山洪会来。届时我们想走都走不了。”杜锦程道,“阮大娘他们已经收拾必须带走的东西,准备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