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
媛湘行了礼,颜欢嘟着嘴:“打父皇把你调到御茶坊,你就没有再去过欢颜宫,都不来陪我玩。”
媛湘微笑:“我有事在身,不如从前清闲啊。颜欢公主近来不必读书,想必很高兴吧?”
“也不尽然,觉得无聊多了。”
媛湘看了看景阳宫:“听说皇上生病了,可曾好一些?”
“不曾,反有越来越严重的感觉。”
“怎么了呢?”媛湘蹙起眉头。
“太医说是疲劳太过,需要静养。可你不知道,父皇的脸都僵硬了,嘴巴也有些歪。有点儿吓人呢,本公主得摆几样果品香烛,求祖宗保佑父皇平安康复。”
“公主真有孝心。”
“为了子女,自然是希望父母平安康健的。”颜欢公主有一点儿失神,“所以我要准备去了,不与你多说了。”
媛湘与她分别,慢慢踱回玉圆殿。
太医只诊断他疲劳过度,如此,甚好。
待过了三四日,皇上让她们准备了茶送到景阳宫,说景阳宫里的茶不如御茶坊的甘醇。媛湘与聂兰齐齐上阵,几天不见,皇帝的脸蜡黄削瘦许多,连头发都白了一些,看起来十分憔翠。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