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宠,宠冠六宫。”
媛湘耸耸肩,“我可不希望宠冠六宫。”
“哦?”沈绢莹讶异地瞪瞠了眼睛,随即点点头,“是了。谁没有少女怀春过,你的心思我是了解的。”
恰巧此时清远抱了一盆花进来,和媛湘道,“昨晚下了雨,这花都打蔫了,怎么办?”
沈绢莹看着,是一团紫色的绣球花,虽然蔫了,但仍然十分圆润可爱。便走过来,伸手要摸,媛湘忙伸手挡住了,“花虽美,却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沈绢莹尴尬地收回手,心中想,不就是一朵花,至于那么小气么?但细看那花儿,却不是绣球花,只是长得和绣球花很像罢了。“看来妹妹喜欢种花养草啊。”
“嗯。”紫洲的院子里就养了些奇奇怪怪的花草,大多数品种都从西域或更远的地方得来,有的极难养,有时还未发芽,就已经夭折了。她和沈绢莹道,“您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她把花抱到房中,打开常用的箱子。箱子里齐齐整整摆着五六十个白瓷瓶,瓶身都用朱砂写了字。她拿出其中一瓶,兑了点儿水,倒到花盆里,将它放到房间阴凉的地方,便回客厅和沈绢莹道:“真是抱歉,刚刚只顾忙我的花朵去了。”
“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