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发呆的时候,我用电蚊拍向他的下体拍去,接触到他的核心后,我果断地按下电源……
世间上最凄惨的叫声莫过于此。
我喝了一声:“混蛋!还敢不敢来?”
露体狂早已脸色惨白,四肢无力,望也不敢望我,连滚带爬地走掉了。
回到雨晴家中,我放下电蚊拍,说:“继续吃饭吧。”
雨晴惊魂未定,声音还有点颤抖:“刚才……他没事吧?”
“没事,电不死他的。”
于是我继续享用这美味的晚餐。
吃饭的时候,我跟雨晴闲聊起来:“对啦,你刚才说你是一个人住的?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其实这是我朋友的房子啦,我以前的房子刚退了,还没找到新的房子,恰好我朋友要搬家了,而这房子又还有一个月才租满半年,反正不住白不住,所以她便让我来这里住一个月,顺便在这附近找新房。”
“这么说,你只在这里住一个月?”
“是的。”
“嗯,”我点了点头,又问,“你现在在大信工作,所以要在这附近找新房子?”
“是呀。”
“但这附近的房子房租都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