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豫琛那时十二岁,刚进去青春期,对自己的丁丁很是在意,给啄了后吓个半死,自此见鸟色变。
竟然养啄木鸟当宠物,孟元月真够奇特的,宋初一乍舌不已,复又大笑起来,抓住陈琛的手使劲摇,要他讲他的丑事出来乐一乐。
“哪还有什么丑事,这一桩就让我发咻好几年了,你躺着休息,我去洗个澡。”陈豫琛苦笑,刚才一惊一吓又出丑的,大热天里再捂得那么严实,出了一身的汗,身上沾沾-腻腻不舒服。
浴室里传来水声,估摸着陈豫琛听不到自己说话了,宋初一拿过手机拔打孟元月电话。
“元月,你明知你哥恐鸟,怎么能让吕颂带着鸟过来吓他。”
“真是好色轻友啊。”孟元月在电话里轻笑了笑,说:“他明知道我不喜欢吕颂,还拉纤保媒给吕颂创造机会,我吓吓他又怎么啦?”
“不怎么样,真啄上了怎么办?”宋初一有些恼火,刚才在陈豫琛面前扮了趣致盎然,其实是怕陈豫琛羞臊,一个大男人给小鸟吓成那样,多没面子。
“你太小看我哥了,给啄一回就不可能再啄上第二回啦。”孟元月笑,朝手机哼哼,心道好心没好报,做好事还得挨骂,真是小姑难为。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