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峰止血,一手扶着季峰头部,一手拇指垂直压迫耳屏上方凹陷处的颞动脉,另四指同时托着季峰的下颌,没多久,季峰虽没醒过来,血却止住了。
“季学长没事吧?”大家的轻松闲适让宋初一终于不再那么张惶无措。
“没事,地毯那么厚,就是巧了撞了台阶边沿,不然,想挂彩都难。”孟元月笑。
急救箱来了,孟元月利索地给季峰的伤口垫上手棉绽纱布后用绷带包扎好,抬头见宋初一还不能安心,脸色白得可怕,有些担心宋初一的身体状况,便笑着说:“别担心,不信你把把他的脉,脉息强健着呢。”
一面说着,一面假装拉宋初一的手搭上她的脉搏做示范,悄悄地探视着宋初一的脉象。
孟元月一探之下再也装不了沉静,急切地看向宋初一的裙子。
婚纱层层叠叠蓬松开,从外面看起来还是洁白如雪,只是地面红毯有湿渍细细晕染开。
宋初一顺着她的目光回神,瞬间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腹部像是有刺刀在缓缓绞动,沉沉的坠疼,那种痛楚远非以前那两次可比。
是不是孩子出事了?宋初一惊恐地朝陈豫琛伸出了手。
救护车来了,宋初一和季峰被抬上车,陈豫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