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回来了,模样狼狈憔悴,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若是事情没有解决,陈豫琛怕她担心,肯定会打理得整整齐齐一脸轻松回来,他不加掩饰,那就是事情已解决。
陈豫琛在浴室里自己动手解决了一次,同时把全身上下洗刷得干干净净,沟沟壑壑都没放过。
没那么难以抑制了,时间却更长了,从红日西斜到华灯初上,阳台间影影绰绰鼻子眼睛都看不清了才停歇。
吃了个魇足了,陈豫琛才缓缓讲了艳照事件给宋初一听。
“你啊别把我当玻璃人,这点打击我还受得住。”宋初一嗔怨地瞥陈豫琛,“不就是咱们恩爱的照片吗、咱俩是夫妻,怕什么?而且,你也说了只看到上半身,还有头发挡住了,明星们穿的比这露的在人前出现都有,我就当是做了回明星罢。”
“我……”陈豫琛赧然。
两人说开了心事,又温存爱抚半晌,方想起要给宁悦打电话,让她晚上不用过来陪宋初一了。
宁悦手机关机了。
“宁姨应该是和季学长在一起,要谈季学长的婚事。”宋初一说。
“季峰要结婚?”陈豫琛很意外。
“嗯,听起来好像宁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