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又不会和你妈一起生活,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又有什么。”
怎么可能当什么都不知道?陈豫琛攥紧酒杯。
“别说你想放弃宋初一,你们孩子都有了,这时你放弃她就是要她的命。”
因为知道放弃会要了宋初一的命,所以才更痛苦。
“你为什么早不跟我说?”早说了,他就不会再次出现在宋初一面前了。
“你真是懦夫。”季峦手里的红酒全泼到陈豫琛脸上,湿溚溚的酒液顺着陈豫琛脸颊往下淌,“我比宋玲玲小了那么多,我都没想过要放弃,你们两情相悦的,你还想逃避算什么男人。”
这个跟年龄差很多性质不一样,陈豫琛嘴唇动了动,红酒侵进口腔,涩涩的让人开不了口。
季峦搁下酒杯,站起来昂然走了。
陈豫琛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他发现自己上当了,季峦不会打电话告诉宋初一的,他只是将秘密作为筹码逼迫自己,同时,也是提醒自己作好长期应对隐瞒的准备。
宋初一肚里的孩子如果生出来是畸型,上医院检查治疗什么的秘密就守不住了。
手机铃声响起,是吕颂,陈豫琛神思恍惚按下通话键。
“豫琛,在哪里,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