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话,公司损失了多少知道吗?干什么还亲自从b市赶过来,有必要这么着急?”看到陈豫琛连夜从b市赶过来,吕颂埋怨,将自己已搞定一切的消息告诉陈豫琛,又半真半假说:“我这可是违规操作,出事了你得给我送牢饭。”
”咱们同样是中投股东,你出事难道我还能独善其身?”
“我傻了才会扯上公司,真出事了我一个人背,你可别渗和进来。”吕颂笑道,眼神萎琐看陈豫琛,“抱得美人归感觉怎么样?讲来听听。”
陈豫琛不答,听说大局已定,歪倒沙发上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心力交瘁好几天,昨晚与宋初一忘情到凌晨,只休息了不到三个小时,铁打的身体也承受不住。
“真可怜,还是谁都不爱潇洒人生好。”吕颂轻摇头,将陈豫琛扶躺下去,拿了薄毯给他盖上,自己哼着小调出门找乐子去了。
嘴里说谁都不爱潇洒人生好,心中却不是不妒嫉的,想起宋初一那天捧着陈豫琛强吻他的情景,吕颂抓心挠肺似难受。
如果也有这么一个女人爱自己爱得发狂,而自己也愿意为她抛弃一切,该多好。
开车走神最要不得,砰一声巨响后车体剧颤吕颂还没回过神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