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拔起自己一身火就这么从容自若地抽身?陈豫琛咬着牙冲到卫生间门口,手举起了又收回缩成拳头,责问的话在涌到唇边后也咽下。
里面传出哭声,压抑的幽细的,像极小的轻薄的花瓣在水面上滑动,粼粼泛动的不知是波光还是泪光。
陈豫琛觉得胸口又开始痛了,收脏收缩紧绷,渐渐地疼得人双腿都站不住。
刚才不该说那种话羞辱初一的。
她迷朦时喊自己的名字,那是因为心中想的一直是自己。
他们当年那么相爱,恨不能把对方嵌进自己皮肉里一刻不要分开。
想着当年在一起的情景,陈豫琛胸腔闷炸,憋了许久的一口气血几欲喷礴而出。
跟她坦白,自己就是沈翰,大声问她,当年为什么要抛弃自己?这几年后悔抛弃自己了吗?
不!不能问,问了就再无转寰余地,她要是狠狠地推开自己,自己就连以另一个面目在她身边呆着都不可能了。
这五年无时不刻恨着她,逼着自己忘记,可再深的恨在看到她时都土崩瓦解,骄傲和自尊也敌不过想疼她爱她宠她占有她的渴切。
她不是嫌贫爱富贪慕安逸的人,虽然当年她和季峰偷偷摸摸在一起给自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