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家里背景非同寻常,父母要他从政的,虽然扛不过给他读了建筑学院,却一直暗里打压他,一个能有十万酬劳的个案,他只能拿到一两千块。”
“你说的是沈翰啊。”蒋次友长叹,“我早就想找他了,可惜天妒英才,他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沈翰死了?”季峰遽然变色。
“是啊,失恋后想不开,开着车自己冲下山崖去了,可怜,车子和人都烧成灰烬,连一块残骨都没拾到。沈家许是觉得没面子,连死讯都不愿意公开,这是我费了很多心思才打听到的,我妈和沈翰的母亲娘家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蒋次友说了一半脸色变得煞白,“季峰,抢了沈翰女朋友害得他失恋自杀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季峰没说话,心中一片茫然。
怎么可能?那个豁达开朗,光芒四射的天才男孩怎么可能死了?
还是那么决绝的自杀!
阳光透过观光玻璃折射在光洁的核桃木黑地板上,蒙上胶片似朦胧的光,岁月的长河无声地流淌过,留给他们的不再是青春的笑容,而是死亡的黑白颜色。
“真的是你害死沈翰的?那沈家怎么可能放过你?”蒋次友很是意外。
“害死沈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