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豫琛住在蓝海酒店,一个高贵典雅至尊新潮的吃住玩乐齐备的休闲会所,走廊地面铺着的新西兰进口地毯厚实绵软踏上去如行走云端,宋初一瞥了一眼金光闪闪的廊柱里自己孤孑孑的影像,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挺起胸膛往前走。
按响门铃后,宋初一简洁地说:“客房服务。”
房门打开了,宋初一想,看来陈豫琛也不是多精明,也不看一下来的是什么人就开门。
她错了,陈豫琛看她的眼神显示,他知道来的是她。
陈豫琛清冷的视线在宋初一微显苍白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后,淡淡地转身,一句话都欠奉。
这样的态度连皱眉呵斥她打扰了他的清静还不如,宋初一路上打好的十几个开场白腹稿胎死腹中。
陈豫琛回房了,宋初一愣了片刻,迈步跟了进去。
除了沈翰的房间,这是她第一次踏进男人的领地,虽然是酒店不是家居,空气里男性的阳刚味道还是非常清晰。
宋初只不自在了片刻便被别的地方引开了注意力。
房间太乱了,到处都是稿纸。圆形咖啡桌,藤椅,真皮长沙发乃至地面上都是,想不踩到稿纸走进去都难。
宋初一怀疑陈豫琛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