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阶虚相啊！你难道不明白五阶虚相的意义？”
我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反问道：“你觉得我应该害怕？”
秦齐看我的眼神，忽然变得非常古怪，良久才笑了笑说道：“也许你不怕，但我很怕，我若是惹怒了那个人，最多不会超过一分钟，他就能毁去我的四阶血焰锤虚相，把我从天堂打落地狱。你也知道，我是混哪一行，我们这行从来也不讲究英雄气概，只追求实际的利益。”
我哈哈一笑，伸手搂住了秦齐，我这么亲热的态度，让秦齐皱了皱眉头，然后才微微一笑，算是默许了这份亲热。我和秦齐聊天的时候，其他人都远远的避让开，这并非是为了顾忌我，而是为了血腥之锤卡利古拉的面子。
我跟秦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秦齐也似乎知道，我想要问他点什么，确定一下状况，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快我就大概明白，魔鬼城对朝歌城知道了什么，还有哪些事情是他们不知道。
威廉给魔鬼城的情报，只有他离开魔鬼城，到黑妖龙巢穴之前的那一段，也就是说，大多数有关我的情报，都是他在耶路撒冷获得。虽然秦齐极力想要混淆这一点，但很多细节是没法含混过去的。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跟威廉提起，我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