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格兰的错误。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是我一手促成的。从同盟拿到资料及关键酶。趁他沉睡时把他麻醉然后送进实验舱,在知道可能会发生这种解雇的情况下让实验继续进行……”
“这不是你的错。”佛伦斯突然出声打断了林笺的话,年轻的他被外界普遍认为有些相像年轻时的林默,如此直截了当的打断上司的话,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少见的状况。“在现在的情况下,那么做是唯一的选择。这是一个对绝大多数人都有好处的决定。”
“可是,却惟独对林笺没有好处!”听到丈夫的话,安捷琳娜激动的反驳。
“不,安捷琳娜。”林笺摇了摇头,轻声的说道,“他活着,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宽慰。”
听到林笺的话,安捷琳娜怔愣当场,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用肘支撑着头部的林笺,终于伏在佛伦斯的怀中放声大哭。
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林笺坐在宽大的书桌后,看着她的挚友为了她放声痛哭。
“嘟嘟。”在安捷琳娜终于只剩哽咽的时候,桌子上的通讯器发出了声音。林笺回过神来,按下了通讯器的按钮。
“阁下,费舍尔中校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