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里有时又会衍生出不同的发展方向。”
站在讲台上的是一位三十多岁年轻的讲师,胸前别着他的胸签,上面写着他隶属的科系以及姓名:路昔鸣。他有着黑色的头发和相同色系的眼眸,是这个时代比较少见的纯种人。虽然坐在各自座位上的学生们看起来都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但是他并未动怒,依旧是兴致盎然的讲着他的课。
不管是面对哪一个科系,战史课都是一门很枯燥而又抽象的课程。这些学生都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自然会对这种理论课程提不起兴趣。
“唔,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如果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举手提问。”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通讯器,路昔鸣已经合上了摆放在讲台桌子上的折叠电脑,等待下课了。虽然几乎每堂课,他都会以这句话结束,但是几乎从没有过学生真的会提出什么问题。
“路讲师,我有问题!”
出乎路昔鸣意料的是,坐在前排的一个女学生举起了手,带着隐隐的兴奋而狡黠的笑容。
这种年轻活泼的女生也会对战史有兴趣么?路昔鸣挑了挑眉毛,粲然一笑,点了点头,“请问!”
以往教战史课的都是些老学究般的老头子,而自从路昔鸣开始担任战史课讲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