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自那个风华正茂的年纪便开始刻意的压制自己的心。因为这个病症,所以不敢给任何人期待与希望,这也是避免他人和自己受伤的唯一办法。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看着林笺朝着实验室的方向走去,达科利娜博士摇了摇头,重新坐回到落地窗旁。
窗外,远处的恒星已经接近地表,黄昏已近,恒星正在用最后的余光明亮着这个世界。她还是会再次升起的吧。达科利娜博士看着那颗已经变成淡黄色的星体,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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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实验室的林笺,在看到那具犹如水晶棺材一般的能量舱时,脚步甚至踉跄了一下。能量舱位于实验室最里边的位置,林笺感觉到自己的脚如灌了铅水一般的沉重。淡蓝色的药液里是格兰夏尔修长的身躯。
隔着薄薄的但却牢固无比的合成玻璃制成的能量仓外罩,林笺慢慢的蹲□来,与能量舱中那个苍白的面容相对。
他躺在能量舱中,脖子以下的部位完全浸泡在药液之中。脸庞微微的侧着压在他总是束在肩旁此时却铺洒开来的半长发,在能量舱内白色的灯光下,那头原本灿然的金色发丝此时却显得有些暗淡无光,有些杂乱的散落在脸际。
他的脸色苍白而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