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是在耍我们警察。”那个协警已经明显有了怒意。
“没有,我没有。”我神色慌张,我该怎么办?这里是派出所,我身份证无效,我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在体内蔓延,我还是第一次进派出所,这感觉一点都不好。
“你的家庭住址呢?你父母的名字呢?”徐怀魂对我好像还抱着希望,他在帮我,挖尽心思地帮我。我看着他,希望他能帮到底。说到我的父母和他们住的地方,我赶紧写出来给徐怀魂。这也算是一个证实我的方法,只要父母出面,我便有救了。死党朋友靠不住,爸爸妈妈总靠得住吧!
刚刚陷入绝望的我又充满了希望。
我感动地看着徐怀魂,要不是他几番提醒,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第一次进派出所,我已经被吓得快要屁滚尿流了,亏我还是个步入三十的男人。
说出家庭住址和父母名字后,我便被送去关押。随后徐怀魂他们迟迟没有来找我,我只有睡觉,除了睡觉之外,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酒精中毒了,随即我笑了笑,酒精中毒的人呆呆傻傻,哪里会像我一样还能思考问题?我在“笼子”里面待了两天,即便那不是真的笼子,只是长的像是一个笼子的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