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骆超的心情现在就很郁闷。
“他娘的卜市明,还真是一个十足的饭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把自己弄进了医院里,真他妈的没脑子!”骆超站在了包厢里不顾风度地破口大骂,刚才接到卜市明手下打来的电话,卜市明鼻梁骨被人打断,进了医院。
几个小姐看到骆超那暴怒狰狞的脸色,都缩在了墙角不敢吭声,这位骆大公子喜怒无常的性情她们心里都清楚,他最喜欢的就是在高兴和恼怒的时候折磨这里的小姐,那种灌了酒后让人跳脱衣舞的手法算是仁慈了,要是给弄个鞭打烟头烫然后在乳*房上滴蜡烛油的变态方法,那还不知道是上哪里去申诉呢!连这里的老板都怵他三分,谁让他的老爸是乐云市大名鼎鼎的公安局长骆东山。
骆超铁青着一张脸,恨恨地把手里的小半杯红酒灌下,然后顺脚把身前的一张椅子给踹到了墙角里。
他心里怎么能不恨呢?原以为让卜市明给那个青岛啤酒批发中心制造点麻烦,然后找个由头给他们个暗示,识相的人就会老老实实地就范,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慢慢地把那个批发中心给吞并了过来。
想起了那个批发中心,骆超的心头就是一片炙热,那个批发中心不但隐藏着巨大的利润,还有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