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支队一些最高军衔的军官,可陈禄衫本人都不过是一个营官,其他人更不用多说了。
酒菜上齐,喝了一巡酒,袁肃觉得没必要再拖拖拉拉了,于是旁敲侧击的开始谈起正事。鉴于陈禄衫这么客气,他当然不能直接的说要赶人走,相反倒是十分亲切的表示自己愿意推荐其前往镇江或者港城任职。
一听到这里,陈禄衫顿时眼前一亮,脸上禁不住的露出了得意和兴奋。
看到对方这副德行,袁肃心中顿时也高兴起来,陈禄衫终归还是没什么底子,一见到有什么甜头理所当然的就双眼发直。
“哎呀呀,袁大都督真是太……哈哈……太盛情了,卑职何德何能呢?岂敢劳烦袁大都督来保举,呵呵,真是……怎么说呢,哎呀呀,三生有幸呀,三生有幸呀。”陈禄衫一时语不搭调的说了一堆话,但其意思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唉,陈兄你太谦虚了。说句实话,虽说陈兄你没有上前线杀敌,可常言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若没有陈兄坐镇淮安统筹运营,冯都督如何能够在顺利的南下推进呢?以陈兄这段时间在淮安的表现,足以应有更好的用武之地。”袁肃笑着说道,说完之后还端起酒杯与陈禄衫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还是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