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文年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但有时候不是什么事都能靠兵力来解决,若当真如此,之前中央也就没必要邀请宋先生北上了,直接发兵进攻,一鼓作气将南方弹压即可。”
袁肃微微的笑了笑,语气平稳的说道:“公台,你说的也是有道理。我所说的实力,是我们今时非比往日的其中一点,但也是最根本、最实在的一点。另外一方面我不知道公台你有没有考虑进行,那就是咱们北洋内部其实颇有分化。或许我从我们的角度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仔细揣摩一下,之前国府派我南下迎接宋先生在北京转车时,总统府派来送行的李大人,与我们的那番谈话。”
陈文年转了转眼睛,再次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确实如此。”
袁肃说道:“在外人来看,大总统所器重的无非是段总长和冯都督。可偏偏实际的情况却大有出入,正是因为之前的器重,以至于现在段、冯二人羽翼丰满,可以挺着腰杆向大总统来叫板了。这对于大总统来说是什么样的意思呢?”
陈文年早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北洋内部矛盾重重,看似是中华民国最强大的政权,可五脏六腑颠倒错综,当真是外强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