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昨天的意外事故,再加上你我见面时你所说的那些话,我愈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袁肃叹了口气,故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凝重。
“宋先生前几天在淞江演讲那段日子,他就是住在我这里的,我每天都与他谈话。昨天你们吃饭时竟然发生意外事故,是什么事故?”林伯深表情愈发显得沉重,他快速的说完前面后,紧接着又催促似的问道。
“我与宋先生正吃饭时,饭店楼下有两个学生忽然向窗户口投掷燃烧瓶,被我的警卫员制服之后,其中一名学生还高呼宋先生北上会有危险。”袁肃沉着气说道。
“怎么会这样?”林伯深的虽然是疑问,不过语气并不是很强烈,就彷佛早在意料之中似的,他低着头沉思了许久,心中一时间有无数的念头。
“仁卿,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袁肃连忙问道。
“唉,实话告诉你吧,之前确实有人来找过宋先生,那次我就在旁边,宋先生与此人的对话我听的清清楚楚。那人叮嘱宋先生此次北上可能会有危险,还说北方已经有人做好准备随时对宋先生不利,好的话只是软禁,坏的好只怕还会有性命之虞。只是当时宋先生根本没有听进去,还说如果北方要对他不利,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这个罪袁世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