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我已经说过,我家祖上与袁大总统同宗同族,按照辈份和血缘的的确确是叔侄关系。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在今年春节之前,我从来没有与袁大总统见过面。”袁肃快速的解释道。
“当初在滦州,孙谏生用枪指着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知道吗?过去的一年里我每晚都睡不安稳,时常在梦里惊醒过来。因为我杀了人,我杀的人还不是寻常人,而是一个有着坚定思想的革命志士。我林伯深一直以来自诩革命者,现在却成了射杀革命志士的罪人。恶梦,你根本不会明白我有多么害怕!”林伯深表情一下子剧烈起来,说话时双手甚至有几分隐隐的颤抖。
“是,我是不能理解你的痛楚。当初在滦州我也没有否认过我与大总统的身份,但实事求是的说,在那之前大总统根本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我又怎么可能得到他的认可?好,就算你现在后悔杀死孙谏生,那当时你就忍心看着他杀死我吗?我难道就真的该死?”袁肃字字铿锵的反问道。
“梓镜,我并没有后悔救你,我只是不耻你这一年里的所作所为。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现如今为了一己私利攀附权贵,死皮赖脸的去当袁世凯的侄儿,凭着与袁世凯的关系就这么一步青云、飞黄腾达。你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