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看到于右任变色之后,心中顿时也感到有几分后悔,不过说出的话覆水难收,更何况自己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于右任沉吟了许久,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的说道:“似乎袁公子对政党政治很有怀疑,莫非大总统也是这个意思吗?”
袁肃笑了笑,镇定自若的说道:“于先生毋须多虑,这些都只是在下个人的见解,若我叔父会有不满的话,自然不会如此劳师动众的派在下南下来迎接宋先生。其实在下的意思只是在诉说一个现象,如今不单单是在下不清楚什么是政党政治,北方许多官绅同样对此感到疑惑。倘若有这么多人不清楚这个政体意义,那今后还怎么可能顺利的推行?”
于右任脸色愈发难堪,默然许久之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理智一些。他很清楚袁肃的这些问题虽然很有针对性,但绝对不是没有道理,国民党内部何尝不曾因为“政治形式”而争斗不止呢?
他微微的点了点头,依然用充满崇高向往的语气说道:“袁公子,我不得不承认你所说的字字在理,然而袁公子可曾想过,现如今的国内政治,正如同当年寻求革命真理、渴望找到中国出路那会儿是一样的,如果都因为看不到前面的道路在哪里而放弃前进,中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