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下最流行的中分头,俨然透露出一股子刁钻的气息。
袁肃很清楚袁克端刚才的话是在针对自己,当初在保定送张镇芳前往开封上任时,他已经与袁克端闹出了一些矛盾,不过万万没料到在这场合对方居然还是如此肆无忌惮。
“原来是四兄弟,真是别来无恙。”他自然不会跟一个纨绔子弟一般见识,要知道袁克端从小娇生惯养,甚至连袁世凯安排的工作都到了不会上班的地步,与其跟这种人较劲,还不如以容让的姿态来彰显个人的开阔心胸。
“今日你进了咱这屋头,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真真是有了攀上亲戚的由头。我可告诉你,若不是我父亲心肠软,看在你这姓氏上面,也断然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可要记住了,别以为你今天能跟我们同桌而坐就得意忘形,什么身份体统自己可要掂量清楚!”袁克端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往里走,走路样子与说话的语气合在一起就是“趾高气扬”。
他这番话并不算挑明来羞辱袁肃,但是却比挑明了更加伤人,话里话外的针对性就彷佛是长辈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晚辈。
“四兄弟说的是,叔父如今毕竟是大总统,规矩礼仪一样都少不得,我自会多留一个心眼。多谢四兄弟提点了。”袁肃脸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