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着,脚上穿着的还是出门的鞋,额头上一片大汗淋淋,刚才说话时都还有些许急喘。
“怎么了这是,城里出什么事了?”吴立可迫不及待的问道,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甚至在问话的时候因为紧张的情愫而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老爷,小的刚刚从外面回来……外面好都兵啊,都是吴镇守大人的兵,城里可见的是要出事了。小的还特意去打听了一下……”陈福禄有些许语无伦次的说道。
一听到这里,吴立可立刻皱起了眉头,倒是并非因为“城里到处都是吴镇守的兵”,而是二管家这么深更半夜的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外出。
他冷声冷气的打断了对方的话,一脸责备之色,斥问道:“大晚上的你还跑出去,说,是不是又去赌博了。这都第几次了!”
陈福禄顿时难堪不已,支支吾吾好一阵,硬着头皮转移话题的说道:“老爷,吴镇守这么晚还调兵遣将,这可不是一桩……小事呀……小的已经打听过了,听说……听说吴镇守是打算包围赈灾总司令行营呢……”
吴立可激恼的说道:“你少跟我东扯西扯的说一些废话,家有家规,你这……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陈福禄暗暗松了一口气,继而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