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说喝醉了?来来来,我等再喝一巡。”
王怀庆倒真是怕了袁肃如此这般的殷勤,他继续推说道:“明日吧,明日再喝,今日实在是累了。散了吧,都散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踉踉跄跄的要向屋外走去。
袁肃放下手中的酒坛,跟上前去搀扶着王怀庆。其他宾客见两位主客总算罢休了,一个个如蒙大赦一般,赶紧起身散伙走人。从七点钟一直吃喝到十一点钟,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有兴致也早就耗光了。
出了主要宴会厅,巡防营还算清醒的两名军官连忙迎上来。王怀庆迷迷糊糊的也没有注意部下的情况,直到走出听风小筑的正大门时,发现守在外面的那些士兵不是东倒西歪就是伏案大睡,仅仅只有十几人还能站得住脚。
“嘶……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呢?”王怀庆喝问道。
“回,回大人,其他人都在院子里面,喝……喝醉了。”一名军官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他奶奶的,老子之前怎么跟你们说的?”王怀庆有气无力的训斥道,他现在实在太困了,不仅没有心思发脾气,更没有力气发脾气。
“王大人,算了算了,”一直搀扶着王怀庆的袁肃劝慰的说道,“兄弟们赶来一下午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