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叫人委屈。
“照我说,咱们王大人肯定在城内大鱼大肉的吃着喝着。唉,可苦了咱们德字营,偏偏要留在城外,造的什么孽?”
“何止王大人,滦州是什么地方,这可是三县六镇的大地方,保不齐跟着王大人一起进城的人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他娘的,平日饷银还得扣三分,还吃不饱睡不暖,过的什么日子这是。”
“上面扣中间的,中间扣下去的,咱们也就是这样的命。”
说着说着,有人不由自主的发起牢骚来,认为在通永镇当兵真不是一个好事。别处的军队每个月的饷银最多只扣两分,偏偏在王怀庆手下当兵却要扣三分,逢年过节别说能打打牙祭,大冬天的连床像样的棉被都没有。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了两句,但大家都是明白人,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于是又渐渐沉默下来。可即便如此,每个人的心里还是憋屈着一股气,这股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看着当官的荷包里越装越满,谁人能服气?
“我听说滦州办什么军民x联防,只要参加训练营还发一套新棉衣,看看,人家民兵都比咱们当兵的强。”
“唉,谁说不是呢,机遇不好也没有办法。”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