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实归,卑职自当前来道喜。”于继芳躬身行礼答道。
“你这人呐,就是喜欢面面俱到,下午我不就去营里了吗?何必还要大老远的跑一趟?”王怀庆说了一句客套话,然后连忙招手请于继芳落座下来。
“虽说下午大人会去营里开会,但卑职还是希望能先行知道大人您下一步的打算?”于继芳追随王怀庆已有多年,谈正事时他从来不拐弯抹角。
“下一步打算嘛,当然是要派人去下面各县传达通知,三日后京城才会派来正式的官文仪仗,到时候再去滦州走马上任吗?怎么,这等小事还用得着阳武你来挂记吗?”王怀庆眯着眼睛笑着说道,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在开玩笑似的。
“大人,你若是还要等到三天之后才去走马上任,只怕到时候可就不容易了。”于继芳语重心长的说道。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怀庆微微拧起眉头,疑惑不解的问道。
“您要知道,滦州可是还有一个袁肃在的,他不仅是大总统的侄子,手里有兵有枪,若是让他早先做好了准备,到时候滦州城的大门可不好进呢。”于继芳连忙说道。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阳武啊,不是我说你,你向来是一个聪明人,难道今天早上发到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