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干道转入西大街时,葛金章忽然踢了一下马刺,略微赶了几步从后面追上袁肃。
“大人,你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可有什么心事吗?”
“哦,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小问题罢了。”袁肃回过神来,淡然的回答道。
“想必大人是因为洋人要在滦州开矿的事情担忧,毕竟洋人在这个时候插一脚进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也没办法,咱们中国羸弱已久,从鸦片战争到庚子国难,国家的尊严早就被践踏的干干净净,如今只要一提到洋人,不管是谁都得低声小气。唉!”葛金章性子不好,一回想到这种耻辱的事情,心头不禁又烧起一股火焰来。
“你说的没错,咱们中国现在太缺尊严了。但是要想有尊严,就必须先强大起来,这个顺序是无法颠倒的。”袁肃深沉的说道。
“袁大人所言极是。这次只要洋人的要求不过分,能合作还是合作为好,毕竟有洋人的支持,袁大人才能更容易站稳脚跟。”葛金章很明白袁肃的意思,于是他也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说道。
“希望事情真能这么简单。”
“对了袁大人,最近您有没有觉得标部大院里面有些奇怪的地方?”
“此话怎讲?”袁肃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