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王大人在滦州为官多年,在滦州本地可有一些与王大人交好的名士乡绅吗?王大人自己又可有几分积蓄?”
“这些自是都有的,不过,袁大人您的意思是?”王磷同更加弄不明白袁肃的意思,这两个问题显然是风牛马不相及。
“既然王大人不缺人又不缺钱,为何不自己办一场共和政府成立的典礼,反倒要寄身在谘议局的典礼上来宣布这件事?”袁肃沉声说道,他本以为王磷同是一个聪明人,最起码也是一个灵活的人,然而在这件事上却是犯了一个大糊涂。
听完袁肃的话,王磷同顿时恍然大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
他并非没有考虑过单独为共和政府成立的事情办一次典礼,只是之前连续受到外界不好的影响,因此做任何事情都不由自主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本以为在谘议局成立典礼上把这件事一带而过,只要能让外人多多少少知道共和政府的消息,这样就算是可以了。
只是现在看来,显然在这件事自己做的实在太保守了一些,心中顿时有数不尽的懊悔!
“哎呀呀,这,这可误事了。那依袁大人的意思,不如明日再另外安排一次大会?”王磷同连忙的说道。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