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没有安排下去,索性大家也讨论一下吧。”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葛金章向王磷同问了道:“王大人,目前一件冬装的价格是多少?”
王磷同呵呵笑了笑,说道:“这可说不准了,要看衣服的选料和做工。不过,若是寻常用来御寒的冬装的话,咱们滦州正好有两家制衣厂,还有一家棉纺厂和许多这方面的小作坊,只要袁大人亲自去订,理应花不了多少钱。”
在场的几位士绅子弟家中都颇有产业,其中有相关工厂的几位立刻插嘴说道:
“家父在石门镇有一家成衣工厂,若袁大人有需要,在下愿与家父详谈。”
“区区一千套冬装,用不了几个钱,我家愿出棉纺材料,只消加工成成衣即可。”
“唉,只可惜我家经营的都是上等皮草,专门销往京城、天津贵人家的。唉!”
对于袁肃而言,如果真能免费获得这一批冬装,这当果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不过他却觉得自己决不能得寸进尺,尽管之前滦州豪绅们都说过,但凡军民x联防计划还需要捐资,滦州豪绅都会义不容辞。然而现在他手里有二十万的资金和一批不小的口粮,岂不说这部分物资还没用完,再者督练公所到目前为止没有拿出任何实际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