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难道还指望咱们这些残兵败将去推翻清政府吗?”
葛金章深有体会,不过他仍然说道:“伯济,你太悲观了。”
郭文远大声的驳斥道:“我不是悲观,而是事实如此。你说,就算现在咱们把命豁出去,能撼动清政府一分一毫吗?不能,根本不能。刚才袁大人说的话让我很有感悟,眼下国内的局势已经没有你我的用武之地了,是共和还是君宪那都是官僚和政客们在谈判桌上的事情,我们再折腾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葛金章沉思了一阵,郭文远的这番话的的确确触动了他的神经:是啊,滦州兵谏原本是最好的时机,可是现在已经错过了,现在再怎么努力都于事无补。
沉重的吁出一口气后,他情绪低落的向郭文远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郭文远凝重的说道:“眼下我并没有什么其他打算,只想踏踏实实做一些本份的事,大丈夫总要有建功立业的心志才是。其实我们不应该小瞧袁大人,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拉拢滦州豪绅办民防,一定是有所图谋。”
葛金章虽然性子浮躁,但眼光还是有的,袁肃如此热衷的经营民防,只要稍微有些头脑的人都能看出其中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