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个头较矮的护院枪手连忙说道:“军爷,你们可算来了,那些贼子可真是心狠手辣,昨晚他们抢了府上的马匹、耕牛,库也丢了的几百石粮草,不仅如此……他们……他们还到处杀人,连女人都不放过……”
陈文年没有心思听这些人诉苦,打断后问道:“贼人现在何处?”
不等这名护院枪手回答,从中堂大厅上快步走出三、四人来,除了之前跑进去通报的那名枪手之外,后面出来的另外几人只看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张府主人家。
走在最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府主人张举人,他脸颊上有一道被子弹划中的伤害,外套看上去还算干净,不过内衣襟子处却透着一抹血迹,似乎对方因为昨晚事态急切,所以只是穿着内衣行动,直到事情过去后才披上一件外套。
张举人在门槛前站定,看着眼前院子里站着的新军官兵,非但没有像之前护院枪手那样宽心,反而是满脸悲愤,近乎咬牙切齿似的冲着陈文年等人说道:“贼人都逃走了,你们才姗姗赶来,要你们现在赶来有何用!”
昨晚发生的事情近乎是骇人听闻的惨案,张举人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遇到这样的事故,更何况自己还是直隶总督的弟弟,却在直隶省的地头上惨遭祸事,心头自然憋屈着